类型:现代言情
大小:6.1MB
时间:2024/06/21 09:39:48
内容概述:哥哥的兄弟暗恋我好多年是一部现代都市言情小说,小说...
哥哥的兄弟暗恋我好多年是一部现代都市言情小说,小说中的爱情线索充满悬念,让人在阅读过程中不断猜测和期待。作者通过细腻的笔触,塑造了生动的人物形象,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产生强烈的代入感。
“很甜……”晦涩不堪的低喘和相拥的窒息。
安静的空间,男人欲色翻涌的深眸在黑夜里犹如伏击野兽。
温热潮湿的吻让人喘不过气。
“甜什么啊!”
江迢从梦中惊醒,心有余悸,脑海里回荡着男人的声音和唇齿碰撞的缠绵。
“今天面试准备的怎么样,顺利吗......”
“下一位,江迢。”
“先不聊了哥,到我了。”江迢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,没听到他哥的后半句。
“实习期三个月,离职提前两周打报告,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面试官是个做事干脆利落的女人。
“没有了,谢谢西姐。”江迢乖巧地点头,合同分两份,被称作西姐的那位推了一份过来,道:“合同你收好,后天过来报道。”说罢起身要走,临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,“要接的案子你有了解过吧,我记得是你师姐点名要你来的?”
“我了解的。”江迢点头,乖巧起身。
写字楼外,地被熏成热锅,江迢手机信息不断,却还是没打到车。
“诶,江辄?不是要去接危阑吗,怎么来这?”商务车的方向和预定轨迹不同,傅函想要刚想拦住司机,就听旁边那人开口道,“不急,先去接我妹,她今天面试。”
“怎么还没有人接单。”江迢反复查看打车界面,大概是天气恶劣,等了很久都没人接单,咬咬牙刚要冲去最近的地铁站,就听到路边熟悉的车喇叭声。
“滴滴。”
“迢迢,这里!快上车!”黑色商务车车窗,夹着熟悉的脑袋和他身后无语的脸,江迢遮着太阳光快步上前。
车内打着空调,江迢舒服地眯眼。
见江辄递水,傅函回头关心,“迢迢,怎么想到来面试,你哥这么大公司还养不活你?”
“我哥靠不住啊!”江迢摇摇头,哪还有面试的半分乖巧,眼里全是狡黠,“这可都是他的老婆本,怎么舍得拿来养我。”
傅函深表赞同。
“你还怕没人养?”江辄看着这俩活宝一唱一和,轻嗤一声。
“等着,马上去接那个养你的。”
等车停到机场,江迢才发现她哥来真的,目光向傅函投去,那人却吹着口哨避开了自己。
“哥,我错了哥,要不让我先走呗。”江迢赖在车里不出去,脸皱成一团,“我打电话让王叔把车开过来?”
“你们公司到这也才十分钟,接了人出来也不耽搁。”江迢求饶,“哥——”
她握着身前的安全带,手里还攥着车钥匙,准备临阵脱逃。
江辄哪会放过她:“不是怕没人养你?金主都来了,你不上?”说着,开门把这人拖出来,顺便抢走车钥匙。
锁门声清脆,看着男人潇洒离开,江迢在身后无能挥拳。
“赶紧的,跟上,不然等会没人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回去就不回去,我还不稀罕呢!”
飞机刚落地,人还没出来,江迢远远躲着,一点也不想面对这个阔别已久的“金主”。
至于两个人的孽缘?
哦,强吻他而已。江迢苦笑。
“迢迢,好久不见。”林危阑推着行李箱出来,一眼就看见小姑娘,穿着长裙,白的像梦里的圣女玛利亚。
“好久不见啊危阑,怎么一回来就只看得见我们小迢迢啊。”傅函一把勾住兄弟脖子,贱兮兮地调侃。
声旁轻笑一声,嫌弃道:“上赶着回来当金主呢。”
“你也不赖。”
当然,这边的热闹和江迢无关,她现在只想把那人应付过去,然后再也别见面了。
“江迢,走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“怎么不打招呼?”身前那人轻飘飘一句话,惹得江辄和傅函齐齐回头,江迢恨不得立刻遁地离开,无奈只能咬牙切齿道,“危阑哥好。”随即加快脚步,先一步进了商务车里。
车门砰砰作响,傅函侧了侧耳朵,“我说危阑,你又怎么惹到我们小迢迢了?”
“我哪敢。”林危阑眼尾勾起,一点不见着急,说罢他也快速向前几步,拉开车门。
“你去前面!我不要和你坐!”
“傅函哥!我要和你坐!”
车内吵吵闹闹,林危阑被一只手推出来,身子还半躬着拢住车门,听此回头淡淡瞥了一眼。
“诶呦,”傅函赶紧腿一软靠在江辄身上,“我这是怎么回事,诶呦小迢迢啊,我是不是有点中暑啊。”
“我看我还是坐副驾驶吧,那开窗方便点,你说呢。”话落,腿脚利落地窝进副驾驶装死。
江辄也在这时开了门坐进驾驶座,林危阑于是顺理成章地钻进后座。
要说没见面前,江迢是心虚,此刻已经变成气急败坏。
“我坐左边,你坐右边,不准过三八线!”
“行。”
男人答应地很快,江迢感到意外,偷偷侧头瞄他,刚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,好不深情。
什么狗屁的深情,江迢摇摇头把一闪而过的念头扔掉,低声骂了句,“狐狸精。”
“什么?”傅函刚好回头,却没听清,见后面安静,道,“小迢迢你都多大了,怎么还搞小学生的三八线,幼不幼稚。”
“在骂我呢。”
“哪里幼稚!”江迢听到那人说话,赶紧提高音量盖住他的声音,“傅函哥你不懂,好了好了,我要睡觉了,你别打扰我了。”
“诶?好吧。”傅函挠挠头,不知道又怎么惹到这位小祖宗了,只得转头坐好。
旁边又是一声轻笑,江迢闭着眼装死,仍旧感觉到林危阑那一声笑里浓浓的恶意;愤怒地咬咬牙,江迢选择继续装死。
谁知道明明只是假寐,眼睛闭着闭着就真睡过去了。
再睁眼,江迢愣怔,火速又闭上眼——怎么做梦还能梦到林危阑,真无语。
“你还要在我腿上躺多久,江迢?”林危阑腔调懒懒的,声音带着点微哑的润,江迢听着,却都是挑衅。
她火速爬了起来,和林危阑呛声:“睡一下怎么了,以前又不是……”话说一半卡在喉咙里,江迢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眼神乱飘。
“又不是什么?”林危阑靠在右车窗边上,淡定地翘起二郎腿,遮掩掉那一点不自然,还顺便调侃一二,“怎么不说了?” “诶,危阑,迢迢!怎么还不下车,来吃饭呀!”
车外,傅函的声音适时响起,江迢如蒙大赦,逃也似的推开车门,跑了。
车内,林危阑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,挑了挑眉。
“我车都要被你砸坏了,能不能轻点关门。”江辄站定回头,等江迢跑过来,给了她一个响栗。
江迢捂着头讨好道,“下次一定,下次一定。”说罢赶紧转移话题,“诶,这个富春江以前怎么没来过?”
“诶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。”傅函向来流连各大娱乐场所,对这种行业消息简直手拿把掐,手到擒来,手……手不出来了。
傅函只好别了别嘴,道,“富春江这块地皮之前是安置房烂尾楼,重拆成本太大,价格再便宜也没人要,所以荒置了特久。结果前半年突然有家开发公司接手这块地皮,该拆拆该建建的,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看背后估计赚翻了。”
“真有这么赚?”江迢张了张口。
“岂止是赚,简直赚翻!总之你进去就知道了。”傅函一脸高深莫测,江迢跟着他哥脚步不停地进了富春江,身后是姗姗来迟的林危阑。
刚进去,水晶吊灯闪烁着柔和光芒映在大理石地板上,一片金碧辉煌,江迢感觉被闪瞎了狗眼……
“风入松,22号包厢预约。”江辄看了一眼身后那人,转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妹妹道,“擦擦口水,走了。”
让江迢更大跌眼镜的是,出了大堂,接待员带他们坐上了富春江内部的观光车,大约五分钟车程才到风入松门口。
“我草……”她没忍住,江辄淡淡送了个眼神过来。
“挺绿啊,草挺绿哈哈。”认怂地改了口,脑子还因为震撼没转过来。
“小心。”林危阑扶住这个冒失的家伙,“用得着吗?”
江迢微笑地把手抽出来,假惺惺笑,“你淡定、你清高,你怎么不开?”
林危阑挑眉,起了逗她的心思,“你怎么知道是我开的?这么关注我?”
“算了吧,”江迢上下扫过男人,不屑撅嘴,“就你?哼。”说罢,像是怕被抓住打一顿,窜出去跟上江辄和傅函。
“诶,傅函哥,富春江的开发商是哪家啊?”
“临江集团吧,挺有名的,裕安传奇你知道吗?背后就是临江集团,当时临江只是小地产公司来着,靠裕安直接杀进房地产。”
裕安,本来是城郊荒地,工业区旧址,后来被临安花大价钱改成特色别墅,现在房价涨到单位五个零,堪称业界传奇。
“听我哥说过。”江迢点点头,对这位集团背后的人也是充满敬意。
“也是,我记得江岸当时就是和临江合作大赚一笔起步的,也算是相互成就。”傅函拍拍脑袋,好像才想起什么,“诶阿辄,那你认不认识临江的boss?”
江辄回头,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,道,“认识啊,你们不认识?”
“哪有路子认识啊,据说临江总部不是在国外吗?”傅函一脸幽怨,“你也不介绍介绍。”
“用我介绍?”江辄不理他,喊了句,“危阑,赶紧的,吃饭。”
“来了。”
餐桌上,林危阑顺手拿走刚上的小蛋糕。
“干什么!”江迢瞬间炸毛,像只尖叫的兔子,“你已经抢了我第四盘蛋糕了!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啊!”她抬头向对面的人求助,“哥,你管管他呀,傅函哥你…..”
谁知抬眼望去只能看见两个沉默的头顶。
“这可没人帮你,”林危阑举了举手里的蛋糕,“想吃吗?想吃求我。”
江迢瞪了瞪眼睛,准备让服务员再上一份,谁知林危阑好像看穿似的,淡定地把小蛋糕摆在自己面前,道,“芙蓉暖是限量的,每人一份,我们这四个人,这是最后一份了。”
“迢迢,你确定不求求我?”他拖长尾音,轻咬字节。
认命地坐回去,江迢扯住林危阑要动勺的手,能屈能伸,变扭道,“求求你,把蛋糕让给我吧。”
“什么,求谁,我是谁?”林危阑往椅背一靠。
江迢见状想抢,却扑空,只好又委屈开口,“危阑哥,求你,把蛋糕让给我。”
“声音太小了,听不见。”男人晃了晃手里的蛋糕,恶趣味似的逗弄耳垂鲜红的少女,连傅函都看不下去了,“诶危阑,别逗我们小迢迢了,等会又哭,我们可哄不住。”
“谁会为了蛋糕哭!我才不会!”江迢像只跳脚的兔子,炸毛般坐了回去,“不吃就不吃,哼,也不见得有晴日的甜品好吃。”
林危阑见少女气急,也怕再逗就过了头了,笑着把蛋糕摆在她面前:“算了,这次放过你。”
江迢不服气,故作姿态地转头,“切,我不吃,不差这一份蛋糕。”
“真不吃?”林危阑作势要收手。
“诶,算啦算啦。”少女眼见到手的小蛋糕要飞了,赶紧摁住,“这次就算啦,我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说罢,立刻拿了勺子开动。
绵软细腻的甜入口即化,混着百花的清香,好吃到少女藏在桌底的脚轻晃。
林危阑淡淡瞥了一眼,嘴角勾起。
手机消息提示,江辄抬头,“江迢,走了,我先送你回学校。”起身拿了衣服,顺便和桌上的人道别,“危阑,我有事先撤了,晚上再聚。”话落朝男人轻抬下巴示意。
“嗯。”林危阑也抬头,看向江辄身后的少女,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。”江辄于是头也不回离开,后面还拖着个匆忙跟上的小尾巴。
林危阑一声轻笑,傅函才回神,急忙喊道,“诶!阿辄!那我怎么办?”可惜已经无人应答,只好打了通电话让助理来接。
“哥,你慢点,这么急干嘛,又不是赶着投胎……”江迢被亲哥斜睨一眼,心虚地把音量降下,“本来就是……”
“我下午有个会,得赶回去,你要是现在不想走,可以掉头回去,然后让危阑送你去学校。”
一句话,江迢静如鹌鹑。
等坐观光车回到大堂,江迢想起什么,小心翼翼地问,“哥,你结账了吗?咱们可不能吃霸王……”
“危阑请客,刚才你还和人家抢蛋糕吃。”
江迢又一次沉默,从鹌鹑变成鹌鹑蛋。
包厢内,傅函等着助理来接,顺便和林危阑闲聊:“危阑,你这次回来之后还要出国吗?”
“不了,准备在京城安定下来,公司总部也刚好迁回来。”林危阑拿着餐巾擦嘴,期间回应几句。
“总算是回来了,我听小道消息说,临江集团总部也要迁到京城,诶,你知道这事吗?”傅函摇摇头感慨,“业内黑马杀回来,我们这种小喽啰怎么办呀,诶阿阑,话说你们公司叫什么来着?问了阿辄好几次,他都说等你回来,让我们自己问你,你可不能瞒……”
“临江地产。”林危阑低头打字,手机消息不断。
“临江啊。”傅函刚喝了一口水,含糊道,“听说过……什,什么?!临江?!”水还没咽下去,惊人的消息差点没把他呛死。
林危阑站起身,淡定回答:“你不知道吗?江辄竟然没说?”说罢拢过椅背上的西装外套,晃晃手机作别,“下午有事,我先走了,你慢慢等车吧。”
人去包厢空,傅函看着空荡荡的包厢,陷入沉默———他怎么觉得,兄弟们都发达了,只有他还是个废物?转而一想,除了江辄和自己。群里那些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,于是又乐呵呵地犯贱去了。
“全球首富聚集地”
本来热闹讨论夜生活去哪的聊天里,混进来一句惊天动地的发言。
“哥儿们,我知道临江集团的总裁是谁了。”
一句话,引发了一个圈子一下午的腥风血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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