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型:其他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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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4/06/22 17:07:20
内容概述:毫无存在感的我被选中拯救世界讲述了一个来自未来社会...
毫无存在感的我被选中拯救世界讲述了一个来自未来社会的“废人”主角,他原本在生活的小美好中蜷缩和迷茫,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头上的王冠时,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,生命的沙漏也开始翻转。在那个夏天,他的命运将被改写,他必须面对和揭示那些未曾触及过的丑恶与罪孽。这是一场充满壮丽与悲歌的革命。
黑影们如死神斗篷下的幽灵,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,踩踏在草原上,踩断每一株植物的根茎,踏碎星河所照前方繁华之处的倒影。
“在无尽长河的黑暗之中,人们祈祷一丝光明,随后,诞生了星河……”空灵婉转的声音从远处飘来。
“毁掉这里!”黑影们踹开青铜色的铁门,如潮水一般冲入庄园内,所到之处皆被火焰燃尽,黑影们粗暴的穿过花园,践踏着脚下的土地,小草在无数双脚下不停的摇晃着身躯,如被折断的头颅,无力的连接着大地。
“星河无比闪耀,带给了大地上人们以幻想,以憧憬……他并非太阳,并非黑夜……它让不敢仰望太阳的人敢于抬头欣赏星空”
“贵族所染指的一切都被染成了灰色,无论人民,无论生灵,统治者做出了本应不属于他的抉择,人们的仇恨会继续延续下去,他所做的没有任何意义,不过苟延残喘……”
巨大的别墅内没有亮一盏灯,水晶玻璃灯静静吊在大厅的天花板上,闯入者的声音似乎惊扰到了他,缓缓摇动着自己的身躯,闯入者中走出一人,那人蹲下,用手指划过地面,灰尘映照出了他的指纹。
“但星空永远不是太阳,无法照到每一个黑暗的角落,而那些能欣赏到星空的人,永远无法看到蜷缩在黑暗之人的影子……”
“我想要在最后毁灭那座实验室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贵族已经侵入了那里,所有人都死了……但这并不代表我输了,这并不代表我们输了!”
“那么他只能在一个地方了,将军。”闯入者中走出一个带着眼镜的人,俯身恭敬的言道。将军起身,看着大厅,绸缎罩着的沙发上很是凌乱,熊玩偶静静的坐在上面,一个枕头放在小熊身上,壁炉里躺着已经燃烧完的灰烬,壁炉上方挂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相框,像框中是别墅一家人的合照。
女子微笑的抱着一个男孩坐在椅子上,旁边站着一个穿深蓝色连衣裙的女孩,一位青年站在椅子后面,一只手放在女孩头顶,一只手搂住了女子的肩膀。
将军的目光从照片中男子微笑的脸上移开,缓缓走出别墅,“毁掉这里。”
“如在沙海中渴望水的人一般,他们渴望星星向他们投下目光……哪怕只有微毫,也足以将他们所拯救……”
“他们的力量很微弱,但总有一天,他们会勇敢的举起叛旗,向统治者吹响革命的号角,我仅仅只是后世中的一粒灰尘,留下也只不过是拖延革命的进行,所以我做出了我的选择。”
将军缓缓走向别墅后的庭院,紫罗兰缠绕在后边庭院上的回廊上,妖艳又带着美丽,旁边紫藤的花实依偎着它,似如精灵缠绕在一起,花要是能模拟成人的话,这绝对是一副艳丽的春宫图吧,但将军看都未看一眼,穿过长廊,径直走向庭院中心,庭院中心是一个简单的石桌,还有两块圆柱状的石墩作为椅子,一切看起来那么简陋,石桌周围环绕着草坪,整齐的栽培着风信子。
将军用自己已经布满老茧的手抚摸过风信子一片片的花瓣,眼中透露着海面上的平静,但谁有知道,海面之下有着何种风雨呢?
“星空,他们歌颂你,赞美你,所以,也请你为了他们,投下目光……”
“抱歉,彩,我们所选则的便已经是绝境,死亡早已在意料之中,不过没关系,死亡,也是一种生命的延续”
“我们本就向死而生。”青年放下笔,合上了厚重的皮革本,起身,来到他所处空间的一面墙壁上,那面墙上挂着一副画,画中天使举起长枪刺向身下不可名状之物,就如天主降下圣裁,要将那不可名状之物赶入地狱,他曾经看到这幅画是在赏析一场画展的时候,画中天使要将背叛天堂的天使赶入地狱,永世不可回到圣洁的天堂,而那不可名状之物代表的既是黑暗,邪恶。
“为什么背叛了天堂代表的就是邪恶?”青年又想起了那位公主说的话,当时那位公主和他一起站在展台之下悄悄嘀咕着,带着鸭舌帽和口罩,混在人群之中似乎想要不被人发现。
真怀念啊,彩,那是与你的第一次相遇。
青年笑笑,掀开了那幅画,画后墙壁凹下,放着一个银色的盒子,他缓缓取出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钥匙孔,旋转半周,盒子“咯”的一声开启,青年将本子小心翼翼的放入盒子中,边缝对好,似乎盒子就是为皮革本量身定做的一样。
做完一切,青年将钥匙放入风衣口袋中,缓缓走上楼梯,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扇橡木门,青年推开,木门发出的的咯吱声,似乎是悲鸣,想要挽留开门者,因为若开门者离去,就再也无人会记得它了,等待它的是岁月流转,风尘雪雨,就像被尘封忘却的玩偶,塞在玩具箱的一个角落,等待他的是不知何时才能够重新被主人拿起的惶恐。
但开门者并未停留,他只是静静的走向前方。
木门处在花园长廊的尽头,青年沿着回廊向前走去,细雨洒落,从长廊与缠绕的花瓣之间飘进,滴在了男人的风衣上,散发出花香,男人的额发也被打湿,遮盖住了眼睛,不知他是喜是悲。
走出长廊,细雨淅淅沥沥打在了草坪上,打落了风信子挺俏的身躯,头戴军帽的男人静静的坐在石凳上,两手平放在不大不小的石桌上,静静的看着细雨打在石桌上留下水的痕渍,看来男人并不在意有些雨水打在了他已经略显苍老的脸上。
“你来啦,”青年坐在了另一张石凳上,无比自然,似乎只是在与一位老友相逢,“很可惜,这个天气没有茶来招待你啦。”
“你很清楚我是来干什么的。”将军打断了青年的话语,没有抬头,依然盯着石桌,似乎那是一块珍宝。
无言,青年没有回答,也静默的低下头去,时间在这一刻似乎为两人静止,雨势越来越大,雨滴打在了青年身上,他的头发已被雨水浸没,发丝末端不停的滴下水滴,将军抬起头,望着青年发丝上的雨水,他其实很想看看青年的眼睛,想看看他是否会流露出恐惧,但雨水已经压塌了青年的额发,遮盖住了他那双曾令将军自豪的眼睛。
那双明亮的眸子,曾经蔑视一切。
将军起身拍了拍衣袖,似是想将灰尘拂去,但雨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,怎么可能还有灰尘?
青年没有抬头,像是感应到男人起身,便也一起站了起来。
“如果你现在逃跑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青年冷哼了一下,不知是嘲笑还是无奈,“将军大人,我跑不了的。”
“不知道你看没看过一部电影。”青年继续道
“那是一部很老的片子了,嗯……,应该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吧,里面的主人公到处行骗,伪造支票,伪造证明,他甚至还装成了成功人士,就像我这种的……”
这像是青年的玩笑,但将军没有笑,只是静静的听着。
“但是他最后还是被抓住了,被他的死对头警察,那个警察把他带回了监狱,期间有一次他逃跑了,他本来可以再用自己伪造的能力去远走高飞,再也不回来……”
远处的天台上,女人静静的看着一切,火势已经包围了整个花园,雨水浇在火势上蒸发为点点雾气,包围了整座庄园。
“但他并没有远走高飞,他回到了原来的家里,看到母亲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,还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妹妹,到那时,其实被抓与不被抓对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……”
“对于我来说,这同样如此。”青年抬头,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透过发丝的缝隙,他望向巨大的别墅,连同着遮蔽天空的乌云,一起映入了他的眼中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散开,就如迷雾一般,将军回味着那个烂故事,电影本身并不烂,但从青年嘴里讲出来,确实很烂。
烂到没有前因后果,烂到连人物名字都没讲出来,烂到似乎青年自己都没有理会电影真正的含义,青年仅仅是想说他不能逃跑吧,逃跑了,一切就都不复存在了。
雷声划过,或许天空会降下惊蛰吧,只是一切都不会显现在青年眼中了。
“要做做最后的告别吗。”青年对着将军张开双臂,嘴角抽搐着微笑,眼中透露着无奈悲怆。
男人有些愣住,但随即抱住了青年,青年能感受到将军浓密的胡子在自己头发上划过,将军比青年高半个头,抱住青年就像是父亲抱住叛逆期归家的孩子一样,青年感受着男人高大的身躯,男人的躯体在寒冷的雨天依然能散发出温暖,这股温暖无比熟悉,想让他永远沉浸在这一刻。
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青年不禁后悔当初没有和男人好好告别。
金光从将军身后迸发,在短暂而令将军觉得无比长久的告别中,冰冷的金属感抵上了将军的后背处,青年的脸颊埋在男人怀里,将军又紧了紧自己的怀抱,冷冽的雨水从男人脸颊上滴到青年头发上,不知是雨是泪。
“谢谢你了,将军。”
将军手中的军刺猛地刺进了怀中青年的后心,青年没有惨叫,只是静静的在将军怀里,就如孩童依偎在父母怀里一般。
将军慢慢扶持这青年躺下,拂过脸颊,为他闭上双眼。
“将军大人,主的意思是想要活捉他。”此时,背后一个声音传来,将军没有向后望去,他知道那个人正微笑的注视着他。
“他刚才想要杀我。”将军冷冷的说到,撇了一眼死去青年手中的手枪,“你应该刚才一直都看着在吧。”
“主相信您,能够活捉他,若非你参带着私人的情感,也不会做到这一步。”身后男子带着自认为圣洁的语气责备。
“到时我会跟主解释的……”将军拿起青年的手枪丢给了身后的男人,男人仔细端详,手枪之王,改装版沙漠之鹰,单凭后座力就可以把青年的手腕拧脱臼,手枪增大了口径,正面威力可以把成年犀牛角给打断。
将军起身转过头,望向远处别墅上的天台,女子平静的看着这一切,就如看着一场戏幕一般。
将军凝视着女人,女人也望向这里,距离太远,将军不知女人望向的是自己,还是青年的尸体。
或许她会仇视自己吧,或许她所吟诵的星空再也照不到自己了吧,或许一切都已无法挽回,但是这一切不管是青年所选择的,还是他所做的,都会继续进行下去。
女人抬头望向天空,乌云密布,灰烬在她的脚下徐徐升空,雪白的裙摆一尘不染,她将雪白的玉手抬起,似是想要拔开云雾一样。
“真想和他们再回一次莱特啊……”女人闭上眼,任由雨水划过脸颊,身体倾坠下去,没落于火光之中……
那一刻,流星划破了迷雾,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绚丽的蓝色轨迹。
“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。”将军缓缓向着庄园的大门走去,身后的男人仅仅只是目送,没有跟随着他。
“是,将军。”男人还是俯身鞠躬下去,语气里充满了不快。
远处,女孩儿看着滔天的火光浸没了繁华,留下了眼泪……
“爸,妈,缪堪……”女孩儿手中紧握着一串珍珠项链,项链上串着一颗玻璃珠,玻璃珠里,一家人幸福的坐在沙发上,她和男孩儿坐在一起,男孩儿咧嘴笑着,青年和女子坐在两旁,一家人的围坐在壁炉旁,幸福无比。
庄园外,将军将口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,是一把银色的钥匙,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银光,钥匙的一旁似乎还刻着一行小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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