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型:古代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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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4/06/10 14:17:01
内容概述:主角是徐晚乔陈辰的小说是由作者花花创作的,故事中我...
主角是徐晚乔陈辰的小说是由作者花花创作的,故事中我只因为陈辰的一句喜欢就放弃了一切,可是换来的却是他的抛弃,在战乱中我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经历各种的苦难,成为了百乐门的舞女,等待再次见面,我还是止不住的心动........
我当年爱上的那个穷小子变成督军回来了。
我等待着再续前缘的时候,他却将我押至大牢中严刑拷打。
扶着醉醺醺的男人出百乐门的时候,我被陈辰拦在门口。
陈辰眼中的怒火仿佛烧到了我的心中,我站住不动,任由男人倾斜在我身上。
六年,眼前这个男人我六年未见。
陈辰一脚踹在男人胸口,嘴角流出血来,他半眯着眼睛爬起来,嘴里说着胡乱的话:“敢踹老子,你怕是不要命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看见陈辰的那一刻,男人打结的舌头被捋直,跪在陈辰面前:“陈督军,陈督军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动了督军的女人,我罪该万死!饶我......”
再一次,男人没说完话就被打断,这回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子弹擦过我的裙摆,正中脑心。
“把徐晚乔铐上带走!”陈辰将枪插回腰间,命令身后的士兵。
我被冷冰冰的手铐圈住双手,眼圈通红,鼻酸的要命。
我委屈的不是六年的初次见面他就如此铁血无情,而是六年后,就算他曾负我,看见他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心动。
六年前,我是上海徐氏千金,那一年战争还没开始。
我的父亲在渡口做生意,每日差遣我去替他拿报纸。
或许不是父亲差遣,而是我自愿,因为我爱上了银行门口那个卖报的少年。
后来......
“若不是这次任务,你这一辈子都不会与我说话了是吗?”我穿着***袒露的衣服,在大雪纷飞的雪天与他对峙。
陈辰没有回答,将身上的军绿色披风披在我的身上。
“陈辰!你回答我啊!”我像一批受伤的狼,在深夜嚎叫,夹杂着愤怒与悲戚。
他始终没有回答我,在雪地中留下一步步脚印,沉重又决绝。
狭小的牢房四面是墙,泥灰的墙壁上布满血渍,透过狭小缝中的一缕光,我看见我的面前放着各式刑具。
双手被绑在木架上,鲜亮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,或许现在我的脸上更加狼狈。
受刑的时候我忍住眼泪,害怕泪水将我的睫毛膏冲掉,留下晕染的痕迹。
看吧,我依旧想在陈辰的面前保持自己最好的状态,但我早就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徐氏千金,亦或是西南联大文学系才女了。
陈辰进来的时候眉头一皱,随即转身拿出枪指着牢狱官的鼻尖:“谁他妈让你们对她用刑的?!”
我将嘴中的血水咽下,轻轻的说:“陈督军,人不是我杀的,三天期满,没有证据没有口供,能否将我放下了?”
我迎着阳光走出警察署。
他在门口看着我的背影,我感受到了,因为那份炽热的目光我也曾拥有过。
“陈督军,可否赏脸喝一杯咖啡呢?”
最终,没有在咖啡厅相视而坐,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,他将粥吹凉喂在我的嘴中。
陈辰搅拌着那碗肉粥感叹:“怎么将自己活的如此***?”
***......
堂堂千金才女,如今在百乐门当***,还卷入银行经理谋杀案中,任谁不感叹两句作践呢?
我冷笑回答:“你当初不***吗?”
滚烫的粥洒满一地,陈辰凶狠的捏住我的脸颊,俯视我,怒气凝聚在指尖,我快要被他捏碎。
“看吧,无话可说,你也知道你负我。”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,汇聚在那只拿枪的手掌中。
那一年,战争从北南下,他热血沸腾的拉着我:“想我中华泱泱大国,何有被踩在脚下的道理!”
“风雨硝烟伴书香,心系国家热血行!我的同学们都奋战前线,若不是我父亲拦着我,我便也去前线报道!。”
虽知死,但仍愿赴死。
我们决定私奔,在硝烟中亲吻,在战火里奉献。
入夜,我带上了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与陈辰在车站汇合,买下了两张去北平的车票,我以为我要实现我的爱情和理想时,陈辰跑了。
途经苏州站,一觉醒来,身上所有值钱的珠宝被尽数搜刮干净,陈辰不见了踪影。
我在裙子的口袋中摸到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对不起。”
再回忆,就是家破人亡,国土破败。
少年冲撞进来,打开了陈辰捏在我脸上的指尖。
“干什么呢!赫赫有名的陈督军尽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吗?”少年穿着时下最潮流的西服,脸上洋溢着活力与热络,眼角红晕却总泛着淡淡忧伤。
少年拿出手帕将我脸上的污渍擦干净,随后说:“在下周家周时逸,师姐不记得我了?”
我看着他熟悉却又陌生,总回忆不起来他是谁。
周时逸将陈辰身后的凳子移来,毫不客气得到坐下:“师姐,我是西南联大小你两届的师弟呀,我们还在同一个辩论队呢。”
我记起来了,曾经还稚嫩的他总是追在我屁股后面叫师姐,脸红着给我递过几封书信。
那时候的我全身心扑在陈辰身上,看着他从卖报少年到拉黄包车的小子,尽管身上满是粘腻,我眼中也从未有过其他人。
周时逸坐在我家破烂的小沙发上,手里握着我递给他廉价的茶水。
我套上保守的衣服问他:“周公子喝的习惯这茶吗?”
周时逸也不怕烫,猛灌两口后回答:“师姐给的茶我怎么可能嫌弃呢?”
随后又将杯子放在桌上,表情严肃的问我:“师姐,为何你会因为银行经理谋杀案而被抓进去审问?你们什么关系?”
窗外挂着的风铃作响,我回他:“他是我的常客,你说什么关系?时间不早了,我还要去百乐门呢,请先回吧。”我看着窗户照印下的我疲惫不堪,瘦的像副骷髅。
银行经理死在自己的办公室内,身上被足足捅了21刀,刀刀致命。
陈辰接手此案件后,第一个调查的便是我。
夜晚的百乐门灯红酒绿,我在台上献唱的时候,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暗处。
他的身形模样,化成灰我都认识。
转眼却不见了踪影。
下台后,经理说让我去包间等着,有位客人包下了我的一整夜。
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包间内等了一整夜,桌上堆满了佳肴海鲜,我却一口未动。
吃不下,吃不了,那年被抓,从嘴里灌下热油,早烧坏了我的食道,从此只能吃些流食,勉强顶饱。
这些,陈辰都不知道。
后来的每一天,我都坐在这个包厢与菜肴对视,陈辰一次也没有来过,而我也不用去面对心怀不正的肮脏客人。
百乐门的众人皆说我遇到了好人,我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,只有我知道,做这一切的是陈辰,他们闻风丧胆的陈督军。、
在这个包厢独自坐着的第十天,我实在受不了了,敲响陈府的大门。
陈辰端坐在客厅内,我问他:“你明明就是担心我,为什么不说出来呢?”
他手握着烟,吞云吐雾冷笑我:“徐姑娘莫不是太自大?我何时担心过你?”
陈辰甚至没有允许我搭坐他的车。
外面暴雨,我就这样被赶出门外。
一阵强烈的光照射过来,晃的我眩晕,车停在我的身侧。
周时逸不顾暴雨,将我拉入车内:“师姐,下这么大雨怎么还在外面乱晃呢?”
我擦干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的液体,没有回答。
周时逸依旧自顾自的分析我:“师姐,你做事自有你的道理,以我对你的了解,银行经理的谋杀案与你无关,我相信。”
我看向他,感谢他对我的认同。
下车时,他伸出头来:“师姐,明天见哦。”
俊朗极了,就像是曾经陈辰对着我说话一样,意气风发。
一夜无眠。
我坐在床上边哭边呕血。
我不知陈辰这些年过的是否如意,我不如意就对了。
那年他将我遗留在苏州车站,我几经周折才回到上海。
走出车站的那天,上海遭到轰炸,徐家老宅毁于一旦,没有人活下来。
我带着对侵略者的痛恨做了一名战地记者,记录着惨无人道的杀戮和家破人亡的痛苦。
然后被诬陷抓入地牢。
那是我最痛苦的回忆,身体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不属于我自己的。
再次露面,便是这北平百乐门的***身份。
风铃作响,我擦干眼泪,打扮好自己,又开始了混沌的一天。
被邀请到警察署做客的时候,我还在百乐门莺歌燕舞。
陈辰冲进来踹翻我周围的男人,拉住我往外面走。
我穿着高跟鞋,鱼尾裙,小跑都未能跟上他的步伐,一路跌跌撞撞。
陈辰上下扫视我一眼,将我抱起塞在车内。
警察署里里外外站满了人,死去银行经理的姨太太们哭成一片。
银行经理谋杀案终于告一段落,现在犯人正在审讯室内。
而我也偷偷松了口气。
可当时看见犯人的那一刻,我再也忍不住的嘶声起来,满是疯狂和绝望,眼泪横流,几近崩溃。
她是我死去六年的母亲。
她是我当战地记者时救我一命的大娘。
她是百乐门后院的洒扫阿姨。
我的母亲,曾是上海默剧当红女星,与父亲恩爱无比,她在我心里是最优雅的女人,总是穿着浅色旗袍,在我犯错时也和声劝导。
我最好的母亲,最想念的母亲,如今佝偻着后背,左侧脸被毁容。
她也满是泪水,抬头叫我:“乔乔。”
原来轰炸中的她没有死,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。
“娘,你疼不疼啊?”我颤抖着摸她脸上的伤痕,她却反握住我的手:“乔乔,怪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保护的很好,我的母亲在每一次我快被置于死地的时候,都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。
我还是战地记者的时候,我被炸飞在路边,顶上广告牌砸来,是一位蒙面的大娘将我拖走,而她的腿被广告牌的钢筋刺穿。
我醒来的时候大娘没了踪影,迷迷糊糊中我只觉得那位救我的大娘神似我的母亲。
母亲将她的犯罪过程缓缓道来。
那日在院中洒扫的她看见我被江经理带进银行办公室,随后从楼下的窗户中看见他的皮鞭挥舞了21次,所以用匕首还了他21刀。
我不停的呕血,陈辰将瘫软的我抱在怀中,让医生打了一剂镇定剂。
我抓着陈辰的领口,将嘴凑上他的耳边说:“江经理是我杀的,放了我娘,求你了陈督军。”
是的,江经理是我杀的。
那日喝醉的他将我带进他的办公室,用刑具拷打我,他似乎沉迷于这样的虐待,他越发兴奋,打的越发凶狠。
江经理用舌头舔着匕首朝我逼近。
我利用身后的蜡烛将捆绑我的绳子烧开,夺下匕首,插入他的胸口。
我知道,江经理的皮鞭挥舞了20次,我娘也只还了他20刀。
母亲被张副官带出牢房,她临走时蹲下摸了摸我的头:“乔乔,不要难过,不要自责,我迟早有一天会杀掉江川的,因为他是你一切痛苦的开端。”
母亲扯着僵硬的脸颊微微一笑。
塞下一封信,跟着张副官走出去。
一生耀眼爱美的女人,死之前跪在众人面前,以可怖的面容展示。
她佝偻着背,一瘸一拐的走上刑罚台。
我抓住陈辰的衣角,疯狂摇头:“求你了,再让我和我娘说几句话吧。杀人的是我啊,能不能放了她?”
我几乎恳求。
陈辰眼里的光稀碎,我看不清楚。
“陈辰你别忘了我娘也救过你!那三吊钱救了你全家的命!”
陈辰猛的掐住我的脖子,眼眶通红,我看不出来是愤怒还是悲伤,他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非要让我在你和你娘之间选择吗?”
这一刻,我宁愿他选择救我的母亲。
枪声传入我的耳畔,眼前被人蒙住:“师姐,别看,别怕。”
周时逸在身后,用自己的身躯挡住瘫软的我。
娘,子弹穿过身体的时候你疼不疼啊?
再次醒来,我在陌生的床上,身边坐着昏昏欲睡的周时逸。
见我醒来,他拍拍自己的脸颊,然后一脸笑意:“师姐你醒啦?”
红肿的眼皮让我睁眼十分费力,我问他:“我这是在哪里?”
“师姐的小屋容不下的你美貌了,我给你盘了个小院,离百乐门近一些,以后晚归也更方便安全。”
“送我回去。”我不由分说的要离开。
周时逸着急的挠了挠脑袋,小卷毛蓬松的在光下闪耀:“师姐不喜欢吗?我可以去看看其他房子的。”
我将他蓬乱的头发整理好回答:“别对我这么好,不值得。”
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,呆在原地,我拉门走了出去。
空无一人的街上,时而传来头顶战机掠过的声音。
远处路灯下照出两个影子。
陈辰和一个曼妙的身影在灯下相拥。
好美的一幅画,时间像是流转回从前,我和他也在路灯下相拥,他用黄包车拉着我在黄浦江边奔跑,将我抗在肩头看烟花。
我将在学校中学的诗词念给他听,他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,然后接吻。
挺拔的身姿,画般雕刻的面容未变,变得是身边的女人。
周时逸追上我,牵起我的手来:“师姐,走啊。”
我被他牵着走向那一对碧人,路过他们的时候,我甚至不敢抬头。
陈辰叫住我:“晚乔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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