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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独立日容光免费阅读-我的独立日小说最新章节

我的独立日容光免费阅读-我的独立日小说最新章节

作者:容光

类型:其他小说

大小:10MB

时间:2024/06/17 11:28:12

内容概述:《我的独立日》是由作家容光创作的一部都市言情小说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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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独立日》是由作家容光创作的一部都市言情小说,主要讲述了主角祝今夏为了逃避婚姻安排,以支教为借口,深夜收拾行装,逃入偏远山区的故事。原本满心期待着自由与新生活的她,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出现意外转折——学校的位置极其偏僻,几乎与世隔绝。在这里,祝今夏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不仅面临着种种生活上的不便,还不得不应对自己未曾预料到的心理挑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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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独立日免费试读

祝今夏在马桶上蹲了快半小时,终于认命,靠她自己是撑不到医院的。

她决定求助“热心市民”,发小袁风。

只是电话拨了三次才接通,袁风的声音听起来也并不热心。

“什么事这么急啊,大晚上不让人睡觉……”

“我急性肠胃炎,快来送我上医院。”

袁风清醒不少,这才开启热心市民模式,一边翻身下床,一边像老父亲般垂询:

“怎么回事,吃坏肚子了?”

“痛多久了?”

“怎么这会儿才打给我?”

在他窸窸窣窣穿衣服时,一记响雷在天际炸开,声势浩大,手机两头都听见了。

盛夏午夜,一场暴雨忽至。

袁风的声音明显迟疑了:“外头电闪雷鸣的,要不,我等雨小点再出发?”

这家伙从小怕打雷。

祝今夏默了默,说:“那你直接帮我叫殡仪馆吧。”

“……就来,就来啊。”

……

祝今夏仍坐在马桶上,陆陆续续收到袁风的消息。

“这会儿怎么样?”

“怎么不说话?”

“别吓我啊,要不要打120?”

最新一条:“开席了吗?”

祝今夏不是不想回,实在是没力气回,胃里翻江倒海,疼得她脸色煞白。

终于,二十分钟后,有人敲响了卧室的门。

“祝今夏,你在里面吗?”

这个声音……

祝今夏刚从马桶上站起来,闻言一愣,再度坐回去,致电袁风:“让你来接我,你怎么把卫城叫来了?”

袁风凉凉道:“朋友,生病了不找老公,怎么叫男闺蜜来送你上医院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人生苦短,我想好好活着。”

“你还是去死吧。”

祝今夏挂断电话,响亮地骂了句脏话。

——

门外,丈夫卫城冒雨而来,浑身都湿透了。

祝今夏拿了条毛巾给他:“……没打伞?”

卫城盯着毛巾看了片刻,祝今夏才反应过来,这是他的旧毛巾,她还没扔。

“这么大雨,打了跟没打有差别?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里,比起这一室静默,外间倒是热闹,风雨交加,电闪雷鸣。

擦完头发,卫城把毛巾还给她,“不是肠胃炎?还去不去医院了?”

“去。”祝今夏的胃一直在抽痛,强忍着而已,“我换身衣服。”

她把门合上,迟疑片刻,还是反锁了。

咔哒。

门外静了静,传来一声短促的冷笑:“防贼呢你?”

不尴不尬的气氛一直僵持到医院。

急诊室不分昼夜,永远生意兴隆。

卫城排在急诊窗口前,拿完号,回头看见祝今夏坐在长椅上,脸色煞白,明明是七月酷暑,愣是痛出满头汗。

他脚下一顿,转身走了,再回来时,手里推着辆轮椅,不顾祝今夏的推拒,强行把人抱了上去。

那一瞬间,两人离得很近,呼吸直抵面颊。

祝今夏下意识垂下头来,拉开距离,只看见他抱住她时瘦骨嶙峋的手,稍一用力,青筋凸起。

他瘦了很多。

这双手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
它曾经捧着红糖姜茶在宿舍门口等她;也曾在某个冬日故作镇定摘下她的手套,带着颤意与她十指紧扣;它在无数个周末清晨推开卧室门,恶作剧般掀开被子,“祝今夏,快起床,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!”

后来,在婚礼来临前,它把离婚协议书砸在桌上,拒绝签字。

——

“瞎吃什么东西了?”

“没吃什么。”

“没吃什么能急性肠胃炎?”医生的视线隔着厚重的镜片也能给人带来重重压力,她帮祝今夏回忆,“今天早上吃什么了?”

“没吃。”

“中午呢?”

“没吃。”

“……”医生的目光越发严厉,“那晚上呢?”

祝今夏垂下眼眸,“……也没吃。”

短暂的沉默,巨大的压力。

“你这叫没吃什么?你这叫什么也没吃!”

紧接着,医生的怒火开始转移,“你是她家属?”

卫城沉默两秒:“算是。”
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什么叫算是?”医生正在气头上,“小姑娘减肥是吧?年纪轻轻不吃东西,她不知道轻重,你也不知道?”

教育了一阵,医生才反应过来,“算是”……?

她抬眼打量卫城:“你是她男朋友还是老公?”

祝今夏心里咯噔一下,果不其然——

“我吗?”卫城忽略了她央求的目光,平静地答道,“马上就是前夫哥了。”

——

这一夜的暴雨下到了天明。

凌晨四点,祝今夏才输上液体。

卫城跑上跑下,取药、买早饭,头发就没干过——也不知是被雨淋湿还是被汗打湿的。

做完这一切,他站在急诊室门口:“走了。”

祝今夏声色艰难说谢谢。

卫城都转身了,到底还是没忍住,回头问:“这婚你还是铁了心要离?”

祝今夏垂眸,避开他的视线,缓慢又慎重地点了点头。

最后的希望也被掐灭。

卫城不可置信,“祝今夏,你到底有没有心,还是说你的心是石头做的?”

他提高了嗓音。

“为你忙前忙后,做这做那,到头来就换你一句谢谢?”

气急了,一脚踹在门边的垃圾桶上,“我他妈图你一声谢?”

巨响招来了护士。

“哎哎,那边干嘛呢,这里是医院!”

白炽灯下,男人的愤怒逐渐高涨,却在对上女人病态的脸时,像气球被针扎破。

对峙片刻,走廊上重归寂静。

愤怒被疲倦取代,铺满眼底,无处遁形。

临走时,卫城只扔下一句:“祝今夏,我不会让你逞心如意的。”

液体输了一个半小时,胃绞痛的频率明显降低。

离开医院时,天边泛起鱼肚白,暴雨奇迹般停了。 祝今夏拎着药,一脚深一脚浅,淌过雨后的积水。水洼里倒映出无数身影,倒显得她并非形单影只。

她并没有看见,在她走后,急诊室的转角处也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卫城并未离开过。

他远远看着她输液,脑袋一下一下往胸口垂,像极了当年上马克思时打瞌睡的样子。

天亮了,液体输完了,她果然没注意到,是他叫来护士帮她拔针。

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游魂一样陪她输完液,又目送她离开,只剩下一地烟头,满身疲倦。

而她对此一无所知。

卫城想,要不要冲上去让她知道这些?可脚下像是生根了一般。他了解祝今夏,祝今夏不会回头的。

祝今夏从来都只往前看。

——

“还活着?”

袁风的电话打来时,天已大亮。

祝今夏从医院回家,睡了不到一小时,就被电话吵醒。

眼皮像被浆糊黏住,她语气不善:“有屁快放。”

“啧,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?”袁风不乐意了,“一会儿还要不要我帮你代课了?”

“有本事别去。”

“……半死不活了还这么嚣张,不愧是你。”

祝今夏与袁风是发小,同一个大院,穿一条裤衩长大。

两人一个学霸,一个学渣,因缘际会,最后居然进入同一所大学工作,还都在外国语学院。

不同的是,祝今夏是教学岗,主攻英美文学,年初刚刚成为学院里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。

袁风这学渣,托他爹的福,在行政系统混了个一官半职,自嘲是教务处打杂工,后勤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

祝今夏人还虚弱着,翻了个身说正事:“看到我留言了?上午第三四节课,A203.英国文学史——”

“你拉肚子把脑子也拉掉了?这是我能代的课?”

“放电影就行。”祝今夏言简意赅,“上次讲到John Milton了,给他们放放Paradise Lost。”

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下。

祝今夏以为他没听明白,遂解释:“约翰·弥尔顿,《失乐园》——”

“要你翻译,我高考英语及格了好吧!”袁风没好气地说,顿了顿,话锋一转,“祝今夏,问你个问题。”

“问。”

“你还当我是朋友吗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祝今夏缓缓睁眼,“质疑一下你的英语水平,你就给我拔到这个高度?”

“是朋友的话,咱俩穿一条裤衩长大,几乎天天见面,为什么你要离婚,我一个字也不知道?”

“……卫城都跟你说了?”

“他能跟我说?我跟你一个鼻孔出气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”袁风冷笑,“你看看你朋友圈呢。”

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祝今夏立马挂了电话,打开朋友圈。

大清早的,没几个人发圈,往下划拉两下,就看到了卫城的动态。

【婚期在即,交往八年、领证两年的女朋友要离婚,请问我该怎么做?】

在这条状态之下,卫城还幽默感十足地回复所有人:

【在线等,挺急的。】

祝今夏:…… 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
这下全世界都知道他俩在闹离婚了。

没扛过一周,祝今夏幽灵一般飘进袁风的办公室,一头栽倒在他的沙发上。

袁风心疼地嘶了一声:“轻点儿,祖宗!”

祝今夏幽幽道:“二十来年的发小,也就你关心我了。别人只关心我飞得高不高,只有你担心我摔得痛不痛……”

“谁关心你了?我是关心我的真皮沙发!”

祝今夏一口老血哽在喉头。

袁风扔了瓶矿泉水给她,“下个月就是婚期了,想好怎么办了没?”

“之前提离婚的时候,我打电话给酒店取消婚宴了。”

“卫城那边呢?”

“还是不同意。”

“家里人呢?”

“每天轰炸。”

“他家还是你家?”

“英法联军,有什么差别吗。”

袁风默了默,试探道:“这事儿,真没商量的余地了?”

祝今夏不说话,拿黑白分明的眼静静地瞧他。

也是,这话问了也多余,祝今夏什么性子,袁风比谁都清楚。同一个厂家属区长大,一同上房揭瓦,一同受骂挨打,别家小孩是棍子还没落在身上,就知道如何认错讨饶——具体参考他本人。

虽然显得没骨气了点,但至少能少挨点打。

(袁父:也没少打。)

但祝今夏不同,她是块硬骨头。

袁风至今记得,刚上小学那会儿,院里有个小男生,个子比同龄人都矮小,总被欺负。有一回刚巧让祝今夏撞见,她腾地一下就冲上去了。

对面人多势众,袁风赶紧去拉……没拉住。

后来不知怎么的,推搡间,有个男生摔了一跤,门牙磕破了。

都是厂区家属,当晚,气势汹汹的母亲就带着小孩找上门来。

祝今夏父母早逝,是祖母养大的,祝奶奶走严厉那一挂。

老人家赔笑又道歉,毕竟小孩子打架不讲由头,自家孙女完好无损,人家小孩头破血流还磕掉了门牙。

她当着母子俩呵斥祝今夏,勒令孙女道歉。

祝今夏怎么肯。

后来做母亲的扬言要去学校告状,给祝今夏记过,祝奶奶别无他法,为图息事宁人,只能高高举起巴掌。

“道歉!”

“我不。”

那一巴掌重重落在祝今夏脸上,小小的姑娘瞬间红了脸,也红了眼,但她高仰起头,硬是咬牙忍住了眼泪。

祝奶奶随手拿起鞋柜上的鸡毛掸,一下接一下打在她身上,“你道不道歉?道不道歉?”

“我不!”

“就不!”

“我没错,我没错……”

祝今夏一边哭叫一边躲,却无论如何不肯服输。

鸡飞狗跳。

那位母亲领着儿子无语离去。

这顿打,祝今夏是在家门口挨的,下班时间,整个家属区进进出出,看见的人不少。

祝奶奶把人拉起来,一边抹泪一边骂:“倔

死你算了!认个错怎么了?能要你命?”

祝今夏泣不成声:“我没错,欺负人的又不是我,我凭什么认错?”

对门的阿婆早看不下去了,一把将人揽进怀里,没好气地责备祝奶奶:“本来就是,欺负人的是那混小子,咱们今夏是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你不表扬就算了,喊打喊杀算什么?”

“你就护着她吧!”祝奶奶扔了鸡毛掸子,重重地擦了把泪,“她小姑娘家,没爹没妈,这么不懂妥协退让,以后不定吃多少亏!”

这话应验了,后来的许多年里,祝今夏的确吃了不少亏,却始终没改掉一根筋。

办公室里,袁风叹口气,问:“决定好了?”

“决定好了。”

“不后悔?”

“不后悔。”

“那行。”袁风打开抽屉,拿出一张宣传单,往茶几上一拍,“看看。”

那是一张关于支教的宣传单,图上是一片起伏的青山,一望无垠的天际有彩虹一道,再往下是几张孩童黝黑的面孔。

“既然下定决心要逃婚了,那就逃个彻底。”袁风翘了个二郎腿,敲敲桌子,“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”

她做逃兵,他就当帮凶。

祝今夏的视线落在五彩斑斓的纸上,定住。

“……彩虹计划。”

她轻声地,一字一顿念出它的名字。

宣传单上,孩童们的眼睛如清晨的露水,静静地望着她。

——

去支教吗?

下决心只需三秒,准备工作也只用了三天时间。

祝今夏只带了一只行李箱,背着双肩包,就这样踏上了亡命天涯之路。

一切都超乎寻常的容易。

第一天:向院长请假。

起初不过是想说点冠冕的话,比如支教是件有意义的事,山区的孩子们需要老师。

结果院长一句“小祝,对我不用这么多顾虑”,祝今夏就沉默了。

祝今夏是绵水大学的毕业生,老院长教过她英国文学。常年浸润在校园里,又研究了一辈子文学,老人家有种知世故而不世故的通透。

于是她一不留神全招了。

老人家听完来龙去脉后,只说:“还记得咱们读《暴风雨》时,莎士比亚那句名言吗?”

记得。

“What’s past is prologue.”

凡是过往,皆为序章。

院长大手一挥,爽快地批了假,把假条给她时又眨眨眼:“知道莎士比亚还说过什么吗?”

说什么了?

祝今夏摇摇头。

“他说向前看,还有一片明亮的天。”

祝今夏:“……”

离开院长办公室时,她还是没忍住回头:“院长您知道吗,您这一口一句莎士比亚,跟网上大家一口一句鲁迅说一样,可疑度极高,可信度为零……”

院长捂着胸口:“你把假条还来!”

第二天:和彩虹计划的负责人取得联系。

负责人名叫于小珊,听声音是个年轻姑娘,语气里透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活泼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祝今夏。”

“今年多大?”

“二十八岁。”

“什么时候能来?”

“越快越好。”亡命天涯当然要争分夺秒。

于小珊一拍大腿,“行,那就明天吧!”

“……”

祝今夏噎住了,“等等,你们不需要提交个人资料吗?不用审核一下教师资质?不问问我教什么科目?”

“不用。”

“那我教哪科?”

“你想教哪科就教哪科。”

祝今夏还想多问,于小珊当机立断:“这些可以来了再说。你先加我个微信吧,我把学校地址发给你。”

通话结束后,祝今夏反反复复把宣传单上的资料查了个底朝天,还特意问袁风这宣传单哪来的。

感觉怎么不像是招老师呢?更像是……

电信诈骗。

“人家教育局领导在宣讲会上发的!”袁风没好气,末了陷入沉思,“不过这年头,我们搞教育的和诈骗团伙也没啥两样了,都要冲业绩,骗进来一个是一个啊。”

听祝今夏笑出了声,他在那边长舒一口气,难得收起了不正经,“接下来我要说点矫情话,你不介意吧?”

祝今夏一怔,“你说。”

“祝今夏,我一直觉得你是属鸟的,不该困在笼子里。”袁风笑笑,“既然飞出来了,那就飞远一点,飞高一点。”

电话这头,祝今夏半天没吭声,最后吸吸鼻子,重重点头,虽然袁风看不见。

但没关系,等她飞起来,他就看见了。

隔日,和关系好的老师交涉好代课事宜,收拾好行囊,祝今夏查好路线,就这样踏上支教之路。

说是支教,其实更像逃亡。

她要去的地方叫宜波乡,在川西边境的藏族自治区。

跑长途的私家车是于小珊替她联系的,从天亮开到天黑,翻越了三座海拔四千多米的大山。

一开始,祝今夏还能打开车窗呼吸“自由”的空气,后来人未到,高原反应先到了。

窗外蓝天白云,牦牛饮水,车内她双眼紧闭,昏昏沉沉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,连口面包都不敢吃。

等到车停在川西高原的县城时,已是午夜。

祝今夏饥肠辘辘,踉踉跄跄下了车,谁知膝盖一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
司机大哥正开后备箱帮她拿行李,见状一惊,“妹子???”

黑漆漆的夜,人烟稀少的县城街道,祝今夏眼冒金星,模模糊糊看见一双脚。

金星消散后,看得清楚些了。

脚挺长的,一看就是男性,在这气温略低的高原夏夜里,他只穿了条沙滩裤,趿着双人字拖。

对方原本在往前走,被她这么一摔,直接定格。

祝今夏摔得七荤八素,头昏脑涨,挣扎两下,愣是没爬起来。

头顶传来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,不疾不徐,带点稀疏平常的调侃——

“第一次见面就行这种大礼,不合适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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