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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型:其他小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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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4/06/19 15:31:38
内容概述:活死人之魔窟天眼故事围绕一个出身于边远农村的主人公...
活死人之魔窟天眼故事围绕一个出身于边远农村的主人公展开,其父母在多年前失踪,留下了许多谜团。主人公在成长过程中,逐渐了解到父辈所经历的诡异事件,并决定探寻真相。
1980年11月5号,我出生于边远黄石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,据说我出生的那一天,院子里干涸多年的老井突然咕咕的冒出好多清水,把老井都给灌满了。
家里人迷信,不知这是不是个好兆头,就请了个算命先生给我算了一卦,算命先生说我前二十几年命格还算中规中矩,在接近三十岁的时候会遇到一位命中的贵人。
虽然说是贵人,但命数转变全凭我自己的选择,吉则飞黄腾达,一鸣惊人,大富大贵,凶则命运多舛,鬼神挡道,九死一生,折个中的话,也就一辈子普普通通,安安分分,无大兴大衰,亦无大起大落。家里人不明其义,想要再问个仔细,算命先生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婉拒,带着我家给封的大红包离去了。
幼儿园时,别的小朋友都有父母亲接送,那时我才明白,父母与子女才是一个家庭的基本组成单位,而我只有我的大伯照顾我,虽然大伯待我如亲生儿子,但稚嫩的心灵还是觉得缺少些什么
初中毕业时,大伯带要我去见了一人,说是时候带我去见一眼了,整个过程神神秘秘,像做贼一样。
等我见到病床上躺着的中年妇女时,大伯告诉我她是我的母亲,由于种种原因,我是不能来见母亲的,这次过后,下一次可能要等几年了。
看着病床上两眼发呆,神志不清的母亲,我大哭了一场,我不明白大人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让我见自己的母亲也要如此隐秘,按大伯的话说,这一切都是我父亲当年离家时交待的,至于原因,父亲并没有告诉大伯。
我努力学习,考上了外地一所不错的大学,整个大学期间,我都对母亲的事情耿耿于怀,以及从未见过的父亲,他是怎样的一个人?他是否还在人世?直到大学毕业后,大伯看我长大了,才将父辈的事情告诉了我,那是一个谜团,我无法接受,但我只能选择接受。
带着这个谜团,我无法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中坦然的生活,正值征兵之际,我选择了报名参军入伍,筋骨需要锻练,意志需要磨炼,困扰我的谜团,也需要选择性的遗忘,或者释怀。 三天三夜的行程,轰隆隆的火车载着我奔向远方,新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美丽,军营中的生活却比我预料中的艰苦许多。
骄阳似火的盘山路上,我和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小伙子负重前行,冰天雪地的训练场上,和我可爱的战友们挥汗如雨,漆黑寂静的哨岗上,我和老班长手握钢枪,履行自己军人的责任。
天空中照常升起的,还是昨天那个太阳,夜晚倾洒在营房上的,已不是昨晚明亮的月光。
大红花佩戴在胸前,手中还有重重的行囊,青涩的新兵蛋子,已焕发着热血男儿的光芒,教官严厉的责骂声,依旧回响在耳旁。
我们拥抱,哭泣,歌唱,大个子激动的抱起我,说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,我笑着锤他一拳,永不相忘。
军车带着我们离开了新疆,那个萦绕在我心中的谜团此时已放下不少,日子要继续过,生活也需要阳光,我开始憧憬未来的生活。
我叫肖东,今年28岁,21岁入伍去新疆当兵,3年后退伍离开了部队。
退伍后干过一些工作,但都没干长,后来回老家帮大伯打理生意。
今年年初,我想一个人出去闯一闯,体验不一样的生活,正好大伯有个朋友在北京一家快递公司当主管,便联系了北京那边,给我安排了一份工作。
大伯帮我收拾好行李,送我到火车站,等车的时候,一直嘱托我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,说我也老大不小了,该找个对象了。
年少不知父母心,我配合着点了点头,满口答应,内心已开始向往新的生活。
该上车了,大伯站起来握住我的手,语重心长的说:"那件事情,这么多年了,就让他过去吧!只要你好好的,什么都好。"
我心中又掀起一阵波澜,拍拍大伯的手,给他一个拥抱,提起行李上了火车,开始北上的旅程。
五月的北京,已经让人感到少许的暖意和舒适,处理完手中的工作任务,揉揉酸痛的肩膀,我下班回家了。
刚到小区门口,门卫大爷递给我一个信封,说有我的信,我接过信件,道了声谢,径直朝住处走去。
电梯里,我看了下信封上的寄信地址,是成都的,我很纳闷儿,成都我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,怎么会有人给我寄信?
进了屋,倦意来袭,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,才想起信还没拆,顺手撕开信封,拿出信纸打开,上面却只有一句话
"五月五号晚上八点前务必赶到成都八仙酒楼找到孔九龄"
肖四海
2008年5月1日
这简短的一句话弄得我莫名其妙,孔九龄是谁?为什么让我去找他?这个叫肖四海的家伙是不是寄错了?
“嗯?不对,这名字。"肖四海",我再次确认了下,就是肖四海,我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,大脑一片空白,因为肖四海,是我爷爷的名字。
好几分钟我才缓过神来,看着手中的信,脑中又想起我大伯告诉我的关于爷爷和父亲的事情。
1945年6月,我爷爷肖四海当时28岁,有两个儿子,我大伯肖平南当时6岁,我父亲肖万山当时只有4岁。
6月底的一天,我爷爷把我大伯和我父亲叫来,叮嘱哥俩要听我奶奶的话,说自己要出趟远门办点事,然后奶奶牵着两个孩子眼泪汪汪的看着爷爷远去的背影,哥俩也哭的鼻涕直流。
可是爷爷这一离开再也没有回来,直到大伯和父亲成家后,奶奶因常年劳累加上思念过度卧床不起,一直念叨着爷爷。
父亲心疼奶奶,不顾大伯的反对,丢下只有一岁的我独自去寻找爷爷,希望奶奶在有生之年能见爷爷一面。
不幸的是,父亲也一去未返,没过多久奶奶去世,母亲也渐渐神志不清,被娘家人接回去了,我被托给了大伯,大伯带着我搬了家,后来觉得我长大了,就把这些事告诉了我,但嘱咐我千万不要去寻找亲人,因为怕我也一去不回
这些年我多多少少也动过去寻找父亲和爷爷的念头,但也只是想想就过了,心中不勉有些遗憾,直到这封信的到来,让我那个本来犹豫不决的念头,瞬间变得有些坚定。我的内心激烈争斗着,这封来信无疑勾起了我的欲望,多年的心结貌似找到了可以解开的办法,但大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放下这件事,他年事已高,如果我出什么意外他绝对接受不了。
深夜无眠,今天已经5月1号了,离5月5号只有几天时间,如果错过这次,也许就是一辈子的遗憾。
凌晨迷迷糊糊睡着了,仿佛看见父亲和爷爷的背影在我面前,离我越来越远,我伸手去抓,如触空气。
早上起来,我终于决定去一趟成都碰碰运气,拿起手机,想给大伯说一声,终究没有拨出去,不想让他老人家担心。
事不宜迟,我简单收拾了下,直奔火车站而去。
焦急的等待三个多小时后,我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车,说来也怪,从我决定去成都后,内心反而平静下来,甚至期待后面会遇到的事情,也许,好运会眷顾我。
思绪间,手机消息的声音想起,打开一看,是战友群有人发消息提议端午节快到了,大家一起聚聚。
我这才突然想起,柱子就在成都,这次去成都我可以找他帮忙,就算有意外也可以有个照应,想到这里,心中不由舒畅许多。
柱子名叫张国柱,四川成都人,之前当兵时我们俩上下铺,我俩关系超级铁,亲如兄弟,退伍那天这小子抱着我哭了好久,说以后让我一定要去成都看他。
之后大家也常联系,不过这几年由于各种原因没聚上,想想也是对不住。
马上翻到柱子的号码拨了过去,接通后,还是那口熟悉的四川口音:"东哥,啥子事,想起给我打电话了。"
我说:"我有事来成都一趟,找你聚聚",柱子瞬间乐了,高兴道:"东哥你没骗我吧?,什么时候到,我来接你,咱俩好几年没见了"。
我把到站时间告诉了柱子,并让他请我吃饭,柱子满口答应,语气乐坏了。
挂上电话,回忆之前在部队的生活,又是一番感概。
想起我刚到新疆的时候,整个新兵连都是一群愣头青,对新兵生活充满了好奇与期待。
新兵连里,有一个大个子,仗着自己人高马大,身强体壮,总是欺负其他新兵,这个大个子就是柱子,我也是被欺负的新兵中的一员。
这种事情在军营里很正常,教官一般都不会管,不过大家老是受柱子欺负,怨言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忍不下去了,于是我伙同其他几个新兵,决定找个机会捉弄一下柱子。
有天晚上,军营里庆祝建军节,大家都敞开了喝,啤酒是管够的。柱子酒兴大发,一个人灌了十多瓶啤酒,活动还没结束就醉的不省人事了,于是班长让我找几个人把柱子先扶回去休息。
我们几个人像拖死猪一样把柱子给拖到了床上,然后扒下他的衣服裤子,浑身上下就留条裤衩,然后不管他,让他呼呼大睡。
等到凌晨,我悄悄起身,拿起哨子就在柱子耳边一阵猛吹,然后装模作样开始穿衣服。
柱子一下惊醒,以为是紧急集合哨,腾地翻下床就冲出门外,我赶紧跑过去把门给栓上,然后拉住其他穿好衣服的战友,让他们别动,大家也反应过来是我在捉弄柱子,都说我有胆子,干的好,于是一屋人又躺下继续睡觉。
柱子冲出去后好几分钟才发现自己被耍了,而且还只穿了条裤衩,瞬间恼羞成怒,在外面狂踹门。
但大家都没有起来去给他开门,最后班长觉得差不多了,打开门让柱子进来,柱子一进屋就怒气冲冲的朝我走过来,问是不是我干的,因为我就睡柱子的下铺,所以我的嫌疑最大,我当然死不承认,凭着吃软不吃硬的性格,差点就和柱子当场干架,还好大家起来帮忙把我们拉开了,这场架终究没有打起来。
不过这件事以后,柱子对大家的态度好了许多,说到底都是战友,大家的关系也就慢慢越来越融洽了,柱子已然成了我们的好兄弟。
这件事以后,还有一次进行手榴弹投掷训练,当时我和柱子分在了一组,这小子当时不知道是瞌睡没睡醒还是脑子抽疯了,拧开盖子将手榴弹扔到旁边的石头上又给弹了回来,手榴弹直接掉在了他脚下,这家伙还继续犯懵看着手榴弹发呆,我当机立断一脚就把柱子踹出了战壕,自己也飞身扑了出去。
一声爆炸后我俩身上全是碎土,教官气得把柱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,结果是我在全班嘉奖表扬,柱子记大过一次,不过柱子倒没在意这次处罚,逢人就说是我救了他的命,见面就一口一个东哥的叫,就这样我正式成了柱子的大哥。
后来和柱子关系越来越好,感情亲如兄弟,我也才了解到柱子其实人并不坏,只是从小家里穷,被欺负惯了,所以他才会装作一副恶人的样子,按他的道理来讲,人就是要凶一点才不会受别人欺负。
退伍时,柱子和我抱在一起哭成泪人,说我永远都是他的东哥,我们永远都是兄弟,我答应他,只要空了就去成都看他,这一别几年,还真的是是挺想念这家伙的。
等待的时间过的很长,好歹到站了,一出火车站,就看见柱子朝我一边挥手,一边叫着东哥,这小子强壮如牛的身躯,一米九一的个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。
走到柱子面前,我还没放下包,就给我来一个熊抱,我一拳打在柱子鼓起的胸肌上,笑道:"你小子锻炼没落下啊,还是像头牛"。柱子接过我的包,拉起我就走,"走,带你吃大餐,包你过瘾"。
柱子找了家中餐馆,点了一大堆他所说的特色菜,又要了几瓶啤酒,说要跟我好好叙叙。
酒过三巡,我俩从入伍聊到退伍,再聊到如今为生活而奔波,不免感叹生活不易。柱子喝完一杯啤酒,问我:"对了东哥,你这次到成都有什么事?"
我顿了顿,想想柱子不是外人,便把收到莫名来信,以及爷爷和父亲的事告诉了他。
柱子听完一脸沉思状,说:"这事有点悬,搞不好是有人在报复你们家,这样,5月5号晚上,我陪你去,正好我知道那个酒楼的地址"。
看见柱子如此慷慨,我心生感动,我知道他是怕我出事,于是又叫了几瓶啤酒和柱子一阵海喝,直到凌晨才回到柱子家,两个人晕乎乎的,蒙头就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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