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型:现代言情
大小:5.3MB
时间:2024/06/12 10:01:05
内容概述:主角是晏潮生温澜,我是温家养的孩子,后来老爷子临死...
主角是晏潮生温澜,我是温家养的孩子,后来老爷子临死前非要温澜嫁给我,但是她瞧不起我,婚后她也没和他住一起,但是他一直都是温澜的舔狗,他知道温澜脖子的吻痕是怎么来的,但是他依旧爱着她,后来他得了胃癌要死了....
温澜是个娇气又妩媚的女人,偏偏对我这个丈夫冷漠至极。
我是她的童养夫,就该为她生,为她死,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。
以至于她为了年少时的白月光,让人硬生生打断我的右腿,说,「你这种卑贱的人,只配跪在地上给他舔鞋底子。」
后来,她捧着我的病例单,哭得撕心裂肺,求我再爱她一次。
可是那个曾经以为真爱无敌的我,早就已经死透了。
1.
凌晨一刻,京都出了名的销金窝灯火通明。
在那群名媛千金、网红野模中央,一个女人漂亮地格外晃眼。
她穿着超短裙,胸前撑得饱满,衣服下摆堪堪遮腰,红唇抿着根细烟,游刃有余地跟身边的男人借火。
温澜总是能把风情演绎地如此妩媚动人。
「嗨起来,今晚的一切消费由温大小姐买单!」
「澜姐,这批男模不错吧,总比你家里那个有趣的多。」
女人闻言,眉头一蹙,眼底尽是厌恶,「别提他,晦气。」
我抬头看去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克制住自己,每看一眼都怕理智全部崩塌。
直到有个男模把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摩挲着,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顺着腰身向下摸去。
我的心脏猛地收紧,愤怒的情绪顺着血液流遍全身,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。
一拳将那男人打倒在地,「放手,你干什么!」
人群有一瞬间的慌乱,又镇定下来,她的几个小姐妹轻蔑地看了过来。
「安保呢,什么时候这种穷酸样的男人也能进我们的局子里啦?」
「澜姐的眼光怎么差到这种地步了,竟然选择这种货色的东西当丈夫?」
「可别提,听说他还是个童养夫呢,成年后就成了温家的赘婿,软饭男呗!」
咳嗽溢到唇边,我攥紧右拳,打量着温澜的神色。
女人指尖的丹蔻刺痛了我的眼睛,眯着眼不屑一顾道。
「他呀,不过是我那糊涂的父亲养在我身边的一条狗,养着玩罢了。」
「晏潮生,谁让你过来的,真让人扫兴!」
她像看垃圾似的看着我,这些年的朝夕相处仿佛都成了笑话。
想起她醉酒后的难受劲,我沉声开口,语气带着轻劝,「阿澜,别喝了,你的胃一直不好。」
「我做了养胃的营养餐,我们回家,好不好?」
下一秒,一杯酒猛地泼在我的脸上,女人的声音冰冷,咬牙瞪我。
「晏潮生,我警告你,别挑战我的耐性!」
「身为一条哈巴狗,就要有做狗的自知之明,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?」
一阵哄笑声中,温澜带着人群浩浩荡荡地走了,没有回头看我一眼。
良久,我抹了一把脸,堪堪睁开眼,衣服、头发上都沾染了红酒液体,整个人狼狈至极。
是啊,在温澜眼里,我只是温家养的最忠诚的一条狗,从小到大都是。
老爷子去世之前,说什么也要让温澜嫁给我,她不甘又懊恼,却不得不服从。
婚后,温澜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我,酒局男模不在少数,干尽了混不吝的事情。
我一直都知道,破皮的嘴角不是她自己咬的,脖颈上的红痕也不是她自己抓的。
当然,她也从不屑于向我解释。
娇贵漂亮又野心勃勃的狐狸,永远都不在意谁的死活。
只有她年少时的初恋白月光除外。
回到家,我倚在阳台栏杆上,点燃了一支香烟,望着手中的诊断证明书,苦涩地笑了笑。
温澜是凌晨五点回来的,她震惊地皱着眉头,恶狠狠地瞪着我,责骂声一刻不断。
「晏潮生,我最讨厌烟的味道,也讨厌抽烟的男人,你不知道吗?」
「长本事了你,快点给我掐了!」
是啊,温澜一句她不喜欢烟的味道,我就戒了整整五年,为了她,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。
手中薄薄的纸张似有千万斤重,我的指尖颤了下,烟灰轻轻抖落,将那张纸递给她。
「阿澜,我生病了,没有多少时间了......」
她一脸嫌恶,挥手打落在地,「晏潮生,你又在作什么妖?」
「这次连医院假证明都弄出来了?废了不少劲吧!」
我看向她那张脸,依旧妩媚漂亮,却不再是我记忆里的样子。
晚风袭来,我偏头咳嗽了下,勉强扯出一抹笑意,开口问她。
「温澜,这么多年,你爱过我吗?」
她一顿,嗤笑道,「爱你?真可笑!你有什么?家世?才情?简直不要太可笑!」
「要不是我爸硬把你塞给我,我早就跟阿珩结婚生子了,哪里轮得到你?」
「怎么样,这个回答,你满意了吗?」
我的心脏仿佛被人使尽全力,拧了一把,又酸又涨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最后,我颤抖着手将那张单子从地上捡起来,揉碎、扔进垃圾桶。
温澜自始至终冷着一张脸,却在接到一通电话后,脸色大变,又惊又喜。
然后慌不择路,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出去。
我就这样坐在椅子上从天亮等到了天黑。
指甲划破手掌,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,桌上的菜凉了又热,心却彻底冷了。
天色越来越晚,我还是放心不下,拖着脚步追了出去。
玫瑰庄园顶楼,我的妻子正在跟一个年轻清秀的男人吃早饭。
男人的西装领带早已不知所踪,最顶上的那颗扣子也被解开,露出一片暧昧红痕。
我的心咯噔一声,整个人如坠冰窖。
是秦珩,她的白月光回来了。
灯光昏暗,餐桌上摆放着一支玫瑰,温澜做满美甲的手此刻正在给他剥虾。
秦珩有情调又懂雅致,年少时就凭着那副青涩的皮囊和动听的情话将温澜迷得神魂颠倒。
不多时,男人温润如玉的面庞上带着一丝歉意,绅士地拉开椅子起身出去接电话。
我的心脏恍若跌入深渊,脚步僵在原地,眼眸漆黑。
秦珩离开后,一个清冷孤傲的女人走了过来,熟稔地坐在温澜对面。
她沏了杯茶,轻抿一口,语气带笑,「晏潮生那身材和长相,在整个京都也算数一数二了吧,不比你那个初恋男友强?」
温澜红润的脸瞬间凝霜似的冷了下来,皱眉道,「那个舔狗一副穷酸样,也配跟我的阿珩比?」
「你看得上就给你喽。」
一股酸涩涌上鼻腔,恶心感在喉咙里肆意攒动。
我再也忍受不下去,扶着墙壁,弯下腰,直冲洗漱间,将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得一干二净。
犀利的语言化作最锋利的匕首刺向心窝,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为什么我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,会如此厌恶我。
秦珩不在的时候,我还可以欺骗自己,温澜只是爱玩,早晚有一天会收心的。
可是秦珩一回来,我的所有努力全都泡汤了,我那捧在心尖尖上的人,从始至终爱的都是这个男人。
我扯起嘴角又放下,抿直苍白的唇线,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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